白景离却不认同他的话,“你骗我。”
李卓玉抓住他的上臂:“我没有。”
“北境有赫尔齐部,更有流民叛党,你悄然而去,打算带多少人护驾?”白景离问他。
李卓玉避开他审视的目光,“既是悄然而行,自然只带贴身近卫和两个太监随行,尽量不惊动旁人。”
“胡闹。”白景离一把揪起他的衣襟,“凭区区几个近卫和太监,你也想留着命回来?痴人说梦!”
李卓玉沉默片刻,“若我调动兵马,必然要惊动义父,这岂不违背了我的初心?”
“那好。”白景离点头,后退一步:“恳请陛下立时赐毒酒一杯,要了微臣的命吧。”
李卓玉吃了一惊:“义父何出此言?”
白景离脸上出现一抹自嘲,“微臣本要尽心竭力辅佐陛下,让陛下功盖千秋。可是陛下却因顾忌微臣的感受,就要以身犯险,因小失大,这也违背了微臣的初心,既然微臣和陛下的愿望无法共融,那还不如一死了之。”
“不可能。”李卓玉上前抓起他的手腕,“就是我死,也不可能让义父出现任何闪失。”
白景离目光坚定:“微臣也作此想,微臣可以死,陛下不行。”
四目相对,两个人似乎从对方的态度中读出了什么。
在这个残酷的游戏里,不是穿越者失败,就是反派被攻略,结局无外乎是谁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