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志原本紧皱的眉心松了些，他想不明白：“政府一直忌惮圣菲，为什么还要吸纳为国企？”

白景离点头：“我爸爸当时也问了，既然抗体有了眉目，为什么不直接把圣菲铲除。”

谭明志冷笑一声：“陆州果然对圣菲恨之入骨啊。”

白景离听了便问：“我爸爸恨圣菲？”

谭明志磕了磕烟灰，“你先说你的，我等会儿一股脑儿告诉你。”

白景离于是继续往下说：“因为抗体的生产需要很大的人工和机器，国家没有这么强的产能，只好依靠圣菲来实现。可是国家又没有圣菲的生产资料和机器使用规程，只好以收购的形式，跟你们合作。”

谭明志的嘴边渐渐出现笑意：“的确是，政府虽然权利滔天，可有什么用？最好的，最先进的设备全都在圣菲手里，就算他们研制出抗体，到头来还不是得借助圣菲来生产？”

“是的，这就是陈部长回答我爸爸的话。”白景离说。

谭明志将雪茄扔进垃圾桶：“嘉嘉，你可真是给我带来了一件好消息。”

白景离上前一步，紧跟着就问：“我说完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父母的真正死因了？”

谭明志慢条斯理地坐回位子上，“你父母和陆州是同学，他们当初一起在圣菲实习，暗地里悄悄研究绿血胶囊的项目，那是丧尸病毒爆发的第三年。”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