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你特么还有几天滚蛋、

“一两周，我……”无相偷看一眼白景离的脸色，拿汤勺在碗里搅两下，似乎还有话想说。

白景离头也不抬：“有屁快放。”

无相清了清嗓子，试探道：“前辈，那个……你真的退出吾族了？”

白景离不耐烦地斜他一眼：“我说是假的，你信么？”

无相说：“前辈说什么我都信。”

“油嘴滑舌。”

“是真的。”无相诚恳地看着他：“其实，我是因为欣赏前辈才加入吾族的。”

白景离擦着嘴角，纸巾下面露出一丝讥诮：“编，你比我老，比我牛逼，你欣赏我？”

无相有点急了：“我没有说谎，我本来对网配没什么兴趣。是和姽婳合作的时候，她给我听了吾族工作室的一些作品，你在里面是主役。虽然和商配还有一点差距，但特别有灵气，我很喜欢，这才提出加入吾族，并且期待跟你合作。”

白景离一盆冷水泼在他的满腔热忱上：“可我不想跟你合作，我说过的，对你的声音有生理性的厌恶。”

“好……还想请前辈帮忙对剧本，现在我知道了，前辈肯定不会同意。”无相失落的垂下眼睑，“让你这么讨厌，我很抱歉。”

白景离看向他：“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