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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一句话,激得他压不住方才强忍的咳嗽,良久才缓过气来,“那真是令你失望了。”说话间取过了信封,打开,抽出了里边的信纸。

这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这封信不是他写的……

果然,看过里边的文字,他无奈地将信纸团了,口中带着些怨念地道出了一个名字:“封妙雨……”

不等我反应出那是谁,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比我小了几岁的女孩儿嬉笑着跳了进来:“哎,皇兄叫我干嘛呀?”说这话时语气满是明知故问,那一脸顽皮的表情着实令人觉得欠揍。

“你写的?”他只瞥了这个皇妹一眼。

“是呀。”名为封妙雨的妹妹炫耀着自己的功劳,“是不是很管用?”

管用,指的当然是把我引了过来这件事。

“胡闹!”他愤愤地将手中团作一团的信纸砸向了封妙雨,然后,转而对我到了句“抱歉”。

虽然这点意外打断了方才我想问的事,但是我可没有忘记:“多久了,你绝对在发烧,瞒不了我。”

“没有。”他转过头去,似乎是不想回应我了。

倒是那个封妙雨插进来一句:“少说也有一周了,谁劝也没用,所以我觉得只能把兄嫂你骗来了。”

“风寒而已,大惊小怪。”他似乎是真的不高兴,责备了那个妹妹。

我看着封妙雨嘟起嘴,扭头看向窗外。不认输、不低头,可是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终是长长叹了口气,抽走了他手中的奏章,在他身边坐下:“我大哥已经不在了,二哥有了最重要的人了。冥奕,我在乎的人,只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