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乱。”
“那么,这不是你的责任,你应该恨反叛的人,而不是认为自己连累了母亲。”梵熙这一串问题都是有目的的。
楚轶冰却并未被说动:“如果我能救得了母妃就好了。”
“是为何救不了?”
“那时不曾习武。”
“为何不曾?”
“因为……”在梵熙一再的追问下,楚轶冰突然没有答下去。
梵熙却把话接了下去:“是因为你有心疾,所以无法习武。没能救母亲,不是你的错,而是被你的病所累。小雅的事情也是因此,如果不是那时候突然发病,你能救得了小雅。”
楚轶冰静静地看着梵熙,听他这么说着,眼中有些迷茫,也有些恍然。
梵熙接着说下去:“其实你这个病是家族遗传的,根本不是什么惩罚。你的母亲曾经有个弟弟,也是先天心疾,你的母亲就是为了救弟弟才来灵暧学医。只可惜,那个孩子没能到7岁就夭折了。先天心疾是一种遗传病,它不是针对某个人而凭空出现的。”
这上下两段话,看似互相之间没有联系,但却分别反驳了楚轶冰之前说过的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