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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婿欺我 松松挽就 1146 字 2022-11-19

哀嚎声,冲天的炮声,弓箭嗖嗖射出的声音,都叫夏滔滔觉着心颤。

“就是现在,弟兄们,都卸下伪装!”

车夫对着前面几辆马车大喊一声,原来前面的马车载的竟都是暗卫军!

只见那车厢瞬间被顶破,几十暗卫从里杀了出来,手提□□大刀,迅速解决伺机杀进的反贼。

身后也有一群人冲来的响声。夏滔滔躲在路边的货物旁,被身后的响声吸引。扭头一看,来的是几百甚至几千禁卫军!

乌压压的人群袭来,他们好似并不贪战,只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取夏昌这狗贼的命!

夏昌在哪里?夏滔滔抬头一看,原来城楼上躲在众多反贼身后指挥多方叛军造乱的,正是夏昌!

“他爹的狗蛋。”

夏滔滔气得呼哧呼哧喘着大气,学着花楼里不讲究的汉子,骂着这老贼。

屁的亲爹!手握军权,不是为官家为百姓谋事,想的竟是这般大逆不道诛九族的坏事!

夏滔滔逼着自个儿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夏昌蓄意谋反,晏绥何尝不是提前料到做防备了呢。前面的马车不是过路人,而是晏绥特意调来处理这乱象的。

难怪在这大冷天的,非要去荒山野林里住,为的就是置身事外,与崔沅绾多享受些好日子罢。

夏滔滔抱紧包裹,蹲在这处不敢动。

她听到妇孺的哭声。在繁华的汴京城,叛军冲破内城城门,奸杀妇女,杀死孩童。佝偻的老汉被他们剖出心来,健壮的汉子备逮住活生生刺死。

不是最阴险的辽军入侵,而是百姓信赖的京官起兵造反,自相残杀。一个时辰前,这处还说着过年的事,而现在,干净的路面血流成河,断肢人头到处都是。

夏滔滔心里把这种种惨象放大,生在太平年间,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战争的残酷,一些事根本来不及思考,眼下头不敢抬,呼吸放缓,生怕头与身分开。

她惊惶无措,自然没注意叛军除了急着攻到里面去,还在向夏滔滔这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