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沅绾嫁到晏府,晏绥连路都不愿意叫她走。只要他在府上,崔沅绾脚从未踏过草地与青石板路。
实在是心疼,就连握雨携云快活时,他都存着几分力。他能轻易掐断纤细白净的脖颈,可他死死下不去手,最终只会在那扬起的脖颈上落下一个个吻。做得狠厉时,才会克制不住地轻轻撕咬。
他认认真真捧在手里心的人,居然被人迷晕在地,被人随意扔到床榻上,被人拿着银针,褪去衣物威胁。
“岳母,你怎么敢的啊……”晏绥死死扣着崔沅绾的手,低喃着。
“我怎么敢?”王氏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捏着手中的针,睚眦欲裂。
“你问我怎么敢?”
“就凭我是她亲娘!”
王氏大喊一句,猛地朝晏绥扑去。晏绥宽阔的背近在眼前,王氏恨不得把这背给穿透,以解未达目的之憾。
只是针还没刺进去,晏绥竟转过了身。
他给过王氏面子,看在她是崔沅绾亲娘的份上。只可惜这娘当真无脑,竟还妄图挑衅。
当真是找死。
晏绥站起身,对王氏的动作不屑一顾。脚轻轻一踹,王氏便飞了半米远。
踹人的力道要比他耍剑时小的多,可对王氏来说,几欲是致命一击。
小腹好似硬生生被人撕裂一般,王氏觉着肚里的肠子都被踹得移了位,眼冒金星,眼前一片黑,头疼欲裂。
“你……你居然敢动手。”王氏猛烈咳嗽着,见晏绥朝她走来,狼狈往后躲着。
“你根本不配为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