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安白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江愁予蹙眉:“来了多久了?”
“唤了郎君两声了,也不见郎君有反应。”
那药性已全然麻痹了他的神经,使得他对周围发生的一切失去了敏锐的洞悉力。江愁予压□□内一波波卷袭而来的燥热,眼下却顾不得许多了,需得先回瑕玉轩解了药性。
屋内的柜里,一片死寂。
床帐里的抖动声渐渐地小了下去。
昭怀声音从最初的反抗、厌恶,随着男人的动作和污言秽语变得逐渐得妩媚和柔软。
江晚宁死死地捂住耳朵,然而那些污浊的令人作呕的声音还是钻进了她的耳朵。她于此事懵懂,只觉得昭怀和那汉子在榻上做的一切比蒲昌节那夜的湿漉漉的吻还要让人反感。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不止如此。
她有无数个问题要去问一问江愁予。
比如,如果四哥哥是今日这副模样的,那么平时和她在一起的温润公子是谁?
再比如,四哥哥如果懂医理,他应当知道螃蟹和浓茶不能共用,那么当初他为何要怂恿三哥哥喝茶水?
她抱着膝盖在柜子里僵坐了许久。
直到那大汉窸窸窣窣地系着腰带离开,直到昭怀一脸难堪地被是侍女扶走。江晚宁这才推开了柜门,朝瑕玉轩走去。
第25章
江愁予快步回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