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见她严肃,脚打脑门儿地跑去供好。
见安白离开,江晚宁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四哥哥今儿个有没有瞧见晚宁不一样?”
日光倾斜而下,江愁予的视线一寸寸地滑过她纤细的颈、柔若酥雪的胸脯以及那一掌可控的细腰。他的眼中猝然涌上一片幽绿色的暗芒,仿佛细刺缠绕的荆棘条般禁|锢住他那些不可见人的情愫,而流露在荆棘花园外的情绪极其巧妙地将他伪造成一个谦逊文雅的兄长。
“瞧见了。”他笑道。
江晚宁兴致冲冲地等待着来自他的夸奖。
“四哥哥说说嘛说说嘛。”
江愁予逗她:“今儿个穿的衣服和昨日的不一样。”
“不是这个!”江晚宁坐在小凳子上,脸颊靠近,“我猜一定是四哥哥生病了所以眼睛不好使了,都这般近了,四哥哥瞧清楚了没?”
她的确离他近。
仰面靠近时,温热呼吸喷吐在他的颈上。
江愁予颔首,细细琢磨着她的眉眼。
在二人呼吸缠绕交错了好一会儿后,江晚宁才察觉出她和面前这位毫无血缘的兄长的姿势是不是过分地亲密了。她悻悻地露出一笑,刚要拉开距离时,江愁予已抬腕控住了她的后脑勺。
“方才日光刺眼,如今可算瞧清了。”
江愁予眯了眯眸子,敛去眼中暗色。
修长指尖顺着她精巧的下巴抚摸上去,在她涂抹了口脂的唇瓣上重重一碾。于是乎,前些日子关于她唇瓣是否会流淌出汁液的问题,那个夜夜缠绕在他梦中的问题一下子便有了答案。
那抹橘红色的汁液已经沾在他的指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