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笑道:“四哥哥莫不是感动哭了。”
“你若是真心怜我。便答应无论今后发生什么,无论我为人如何,对待之后的我会如今日的我一般。”
他玉脊半折,落在手边的呼吸滚烫。
江晚宁终于发觉他的不对劲,摸了摸他的前额,对着半丈外的空处唤道:“安白!你过来瞧瞧,四哥哥他是不是烧着了!”
安白应声而来,忽而见郎君衣袂一扬。
“别过来。”江愁予看着江晚宁道,“我知道妹妹体贴,从不过问我与夏姨娘之间的事情。若妹妹应了我,我便告诉妹妹,夏姨娘今夜唤我过去是为何事。”
江晚宁见他漆目之中多是执拗,不见平时的谦谦然。即便心中有些诧异,半是哄半是劝地应下了。
“她让我今后不要再与妹妹来往。”
江晚宁蓦地一滞:“姨娘怎会这样说?”
江晚宁记得很清楚,三人结伴出去游玩的事情已被三哥哥瞒下来了。即便她会在午间偷偷跑去找四哥哥,回来后也会把鞋底擦得干干净净。
按理来说夏姨娘不会毫无征兆地喊他过去说这些事,然而江晚宁自己做了心虚事,心里面不由得变得惴惴不安。
江愁予涩然道:“你若觉得她说的对……”
江晚宁有些恼了:“四哥哥总说这些话!”
病痛缠身的四哥哥竟这般磨人!
江晚宁不喜欢他说这种丧气的话,更不喜欢他频频地说要和她断绝了往来。
“四哥哥越是这般说,我越是要往四哥哥那边跑!”江晚宁扭过脸不看他,恼道,“即便姨娘不喜你我来往,然而腿长在我自己身上。以后的每一日午休我都来找四哥哥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