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看伤口,伏渊皱眉道:“早知道说夫人染上风寒,不让夫人站起来乱动了,这怎么又流血了?”
包扎伤口的事伏渊在行,毕竟已经身经百战了,三下五除二就把换的布缠好了。
封璃不甚在意道:“我也不可能一直躺在床上不站起来吧?上茅房怎么办?”
“我给夫人端屎端尿啊。”
“得了吧,你不嫌脏,我还觉得害臊呢。”
“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夫人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这可不一定,比如……我的心你没见过。”
“哦?”
伏渊挑了挑眉,把头贴在封璃的胸膛听到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勾了勾唇角,轻声道:“夫人的心……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样子。”
“说说看?”封璃垂眼正好看到了伏渊的头顶,像摸一只大狗一样摸了摸伏渊的头。
“里面藏着一个我。”伏渊顺势环住了封璃的腰,笑眯眯地蹭了蹭。
封璃轻轻一笑,任由他抱了一会儿。
低头看着伏渊,封璃突然试探道:“你还记得你昨晚和刘温良喝多了酒……说过什么吗?”
伏渊想了大半天,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还真不记得喝醉酒以后的事了。
记忆中他和刘温良喝酒喝的高兴,再后来……就想不起来了,反正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发现封璃想偷亲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