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封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呃……什……什么事?”伏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抓心挠肺的就是想不起来是啥事,要是惹封璃生气了,那他今晚还能上封璃的床吗?
“呵呵。”封璃冷笑一声,起身要走,伏渊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讨好道:“好夫人,我错了,我该死,我太笨了,我记性差,我下次一定不敢了,夫人就原谅我一次,告诉我吧?”
见封璃始终不说话,伏渊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挠了挠封璃的手心,眼巴巴地看着封璃。
封璃转头看了他一眼,“你不是答应过我在解了禁足后带我去你的家乡看看吗?”
伏渊一愣,敲了敲脑门,确实有这回事来着。
看到封璃的眼神,伏渊讪讪一笑,“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肯定不会食言的!”
“是吗?有人好像已经把这事绐忘了。”
伏渊只得厚着脸皮抱了过去,赔笑道:“我知道错了,夫人说该怎么罚,我绝无怨言!”
“好啊,那今晚各睡各的。”封璃从他的怀里钻出来,笑着拍了拍伏渊的肩,心情似乎很好地离开了房间,留下某人站在原地凌乱。
封璃回到自己那屋翻找了一会儿,手里拿着一瓶药径直往竹匀的住处走去。
竹匀被咬伤的伤口虽然不算严重,但依封璃对竹匀的了解,他一定不当一回事,也不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