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致的顺利离开,就是个预兆。

好半晌,她才道,“跪满十二小时才准走!”

“是。”

……

“詹无忧,这水,好喝吗?”一道带着浓浓恶意的声音响起。

詹无忧眨了眨眼,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正捧着一只骨瓷杯。

杯里泡着祁门红茶,浓浓的茶香味带着热气飘荡在鼻尖。

让他不得不叹一声,好茶。

但随即他感到腹部传来了一阵绞痛,本就有些混沌的大脑也变得越发沉重。

或许是他的脸色太明显了,面前的人发出一阵尖利的笑声。

“是不是感觉腹痛不止?哈!这可是好东西,是你最敬爱的养母给我的,你猜,是给谁用的?”詹宗延的唇角高高扬起,带着扭曲的畅快,不等詹无忧开口,就如同憋不住秘密的孩子,兴奋揭秘道,“就是给你的呀!”说罢,对着身后的人道,“把人捉起来!”

身后传来破风声。

詹无忧敏捷的侧腰躲过。

他进门时就注意到门边多了俩个守卫,现在想来就是为了抓他准备的。

可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手撑在桌上轻轻一跃,整个便同一只轻盈的雀儿跳出包围圈,正待冲出门去,余光却扫过身后想埋伏自己的人。

那人有着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眼角微挑,带着些傲慢。

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