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阎情神情冷漠的回头看了眼,冷声道,“通知陈责来接人,只有他来,才能认苏小颜走。”说罢接过伞,小跑着走到詹无忧身边。
淋在身上的雨水突然被隔绝。
詹无忧抬头看了眼上方结实黝黑的伞面,沉默着没开口。
“回家吧。”阎情伸手拥着人坐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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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捂着他被雨水冲刷到微微发凉的指节,小声逗他,“怎么闷闷不乐?是不是刚才没让咱们詹爷掐满意?这样,咱们是不是这就调头,重新把苏小颜喊过来掐一遍,这一次我绝不拦你,保准让您掐到满意为止。”说着对着司机道,“调头。”
詹无忧脸色冷冰冰的。
这个玩笑对于他而言,一点都不好笑。
偏偏司机已经听话的调头,阎情看着詹无忧冷冰冰的脸,按他现在的状态,说不信真的会冲回咖啡馆把人掐死。
他自然不能放任着詹无忧杀人。
摸了摸鼻头轻咳了声,对着已经调头的司面改口,“调头回家。”
司机纳闷着应了声,“噢,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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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耳力过人,他敏感的捕捉到司机不解的轻叹。这声音就像在指责他的任性骄纵,让他突然清醒了些。
清醒后的詹无忧少见的泛起了一丝心虚和不自在。
“我的错,”阎情还在哄着他,“当时不该让你放手,只是我怕脏了你的手……”
这种话真不像阎情能说出来的,詹无忧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想了想,示弱般把头靠在阎情肩膀上。
阎爷常年保持充沛的运动量,浑身的肌肉永远维持在最优美且巨爆发力的状态,靠着的感觉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