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森看了眼错愕的阮白纯,解释道,“我根本没有武新京的联系方式,就算有,以武新京的地位,也不可能支会我。当时不过看他太嚣张,吓他一吓罢了。怎么了?”
阮白纯紧紧皱着眉头,直觉哪里出了问题。
好半晌,才试探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民政局?”
“无忧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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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怎么知道她和詹锦儒来民政局的事?
俩人不过话赶话吵到怒极,再加上被阎情的威胁,才同意今天来离婚。
就连她在今天之前,都不确定这婚离得成。
詹无忧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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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怎么和你说的?”阮白纯双拳微微握紧,隐隐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安言森看着她难看的脸色,也跟着严肃起来,“无忧俩天前联系的我,说詹锦儒外面找了小三,对你不忠。他想告诉你,又怕你伤心。”顿了顿,又道,“后来你去了钟江铭那。这事被詹宗延知道后,通风报信告诉了詹锦儒,这才有了詹锦儒倒打一耙,逼你离婚。”
阮白纯表情扭曲了下。
这故事明明是她经历的,没想到,在无忧眼里竟然是这样?
难道是她想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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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森接着道,“他很生气,来来回回的说要为你报仇就挂了电话。”
“再联系我时,他说自己和阎情做了一笔交易,阎情会帮助他出手整冶詹锦儒。”
“至于你离婚,是阎情派来盯着詹锦儒的人发现的,无忧知道后悄悄告诉了我,让我来接你,安慰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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