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喝道,“闭嘴!你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
“好了,好了。”安言森无意于阮白纯争吵,拉着她的手,把人重新按回沙发上,重回正题道,“你冷静点,我现在说的事,对你而言,就是转机。”
“钟小公子回国了。他曾在’淆’内下单找一个人,外貌特征和无忧基本一致,而今天,钟特地喊我过去问了些问题,无一不跟无忧有关。我怀疑,钟小公子要找的人,就是詹无忧。”
阮白纯的手还被安言森握着,微微的热度顺着手掌传来,她声音缓下了不少,“这对我现在的处境,又有什么用?”
安言森摇摇头,笑她的蠢,“你是詹无忧的养母,你遇到了事,去找钟帮忙,你猜他帮是不帮?”
“……你的意思,”阮白纯看着他,“让我借着詹无忧养母的名头向钟救助?”
“钟小公子如果真的看中了无忧,他自然会说服钟帮你,如果他没看中也没什么问题,你好歹还可以让无忧去阎情那吹吹耳旁风,或许阎情一时情迷,就撤了追杀令?”顿了顿,安言森才将心底最真实的念头以玩笑的说式缓缓说出,“再不剂,扔掉詹夫人的身份,重新回到我身边。”
阮白纯眸孔微微一动。
安言森静等了一会,就听她道,“我现在就去找钟。”
安言森微不可闻的轻叹了声,语调恢复如常,“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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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对半年后即将发生的车祸耿耿于怀。
天一亮,就催着阎情回去。
阎情和他平排躺在床上。脸色瞧不出喜怒,声音也和往常一般无二。
开口,只说了三个字,“烤凤爪。”
“……”,詹无忧看了眼阎情,发现他是认真讨要烤凤爪后,轻声哄道,“回去给你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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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都在床上,还没起来。
窗也拉得严密,阳光丁点儿都透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