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情沾过血,身上的杀伐味重的让人心惊。即使她见识过各式的狂人,阎情也排在了’危险人物’名单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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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看着她,直到她唇角自信又风情的笑容都微微僵硬,才沉声道,“你是无忧的养母,我不杀你。”
阮白纯笑的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阎爷真会说笑。”
“不过,”阎情声音一转,眼神随之变得危险。
阮白纯全身肌肉不自觉收紧,脚尖不自觉的换了方向。这是随时准备抽身撤后的姿势。
阎情瞥过她的脚尖,道,“艳后的假面。”
阮白纯楞了楞。
艳色的假面早已经给了’钟’,她还想靠着搭上人家的大船,怎么能开口去要。
再者,即使开口要了,’钟’也不见得会卖这个面子给她。
除非……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顺回来……
她脑海里转个不停,其实也就过了几秒。
再看坐在身边的阎情,明明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大有你敢不还,拉去活埋。
阮白纯心道:无忧说的果然不错,这人的性子果然凶残暴虐。
如果现在不应下,怕是没好果子吃。
阮白纯能豁出脸去勾引比自己小一轮的阎情,又怎么会是不惜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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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暂时不在这里,”阮白纯绞尽脑汁想着说辞,一边悄悄打量着阎情的脸色,“我放在了……国外。”
“哦?”阎情发出一个短音。
阮白纯歉意的微笑,“七天,您给我七……”
‘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