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宗延微眯着眼,里面满是狠劲。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我让你跪下都敢顶嘴了,你是不是以为我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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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楠手里抓着把痒痒挠,对于窃听器里传来的对话啧啧几声,评价道,“小白,你说的还是太保守了,这俩听起来可不止不合这么简单。”
小白,也就是那位服务员。
他拉了条小板凳坐在詹楠脚边,此时正闷头给他捏着脚。
按到前脚掌时,
“嗳,轻,轻点。”詹楠咝咝倒吸了俩口气,又满足的长叹了一声,“舒坦。”
小白面无表情的捏着,耳边是詹家阴私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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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养母并没有什么要交待我的事,”詹无忧从椅子上站起身,缓缓踱步来到詹宗延跟前。居高临下看他,“阎爷近来管得我比较严,我在外面呆的时间有限。如果是您没什么事,我得回去了。”
詹宗延坐在椅子上,想要看詹无忧脸上的表情就只能抬起头。
仰视的视角让他有种被压制的错觉。
他不耐烦的挥起手,“你他妈敢走试试!”
詹无忧敏捷后退几步,避开了挥过来的手。
手一落空,詹宗延就恼了。
他随手抄起手边的汝窑熏香鼎对着詹无忧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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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身手灵活,这玩意压根就砸不到人。
哪里想下一刻,
轻脆的碎裂声伴着痛呼的哀嚎在房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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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悠哉悠哉听着戏的詹楠一下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