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名字挺平实——高山居。

詹无忧订的包厢在三楼。

推开门,就见一副六展水墨屏风将房间隔出了私密性。

绕过屏风往内是一派古色古色。

质感上乖的黑黄檀桌椅散发着清雅的淡香,汝窖的熏香炉燃着袅袅细烟,墙上挂着一副苍劲有力的草书。角落里放着一盆枝叶繁茂的孔雀木。

整个房间看起来并不算惹眼,但有点眼识的,光是看到那黑黄檀制成的桌椅都迈不开步子。

詹无忧好歹是当了十年阎家家主的人,对于这些只是稍稍挑了眉。

·

房间的窗户正好临街,詹无忧走到窗边,打开看了眼。

正好瞧见底下一辆眼熟的车子。

詹宗延打开车门,看了眼茶室的名字。

“高山居。”普通的名字,看着也不是多高档的地方。怪不得那狗东西订得到了。

他在心里贬低完名字,抬脚就往里走。

詹无忧早和服务员说过有客人,詹宗延一报出包厢号,就被引到了三楼。

“这就是你说的,只招待贵客的地儿?”詹宗延也不乎服务员还在旁边,门一开,就把炮头对准了詹无忧,“看来就算是跟了阎情也改变不了你那股寒酸劲!”

服务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没眼力劲的土包子!

这房间里用的熏香可全是沈湘木,每公斤100000美元!

可他不能说,于是只能憋着嘴听着詹宗延的大放厥词,为俩位客人关上门后就直奔四楼,敲响了老板的房门。

门打开,詹楠引着服务员走进房内。

他给服务员倒了杯茶,道,“詹无忧约的谁?”

“詹家大少爷,詹宗延。”服务员捡着重要的说,“看样子俩人的关系并不像阮白纯对外表达的和善,而且詹无忧得阎情青睐的事也实锤了,詹宗延亲口承认的。不会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