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哥。”苏小颜拉住傻站着的花京鹤,轻嗔道,“你怎么不跟阎哥哥上楼呀。”花京鹤现在还住在地下室的小单间里,看见阎情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刚和阎情交错而过,阎爷也没喊他,他自然也不敢贸贸然跟上去,“是阎爷喊我吗?”
苏小颜一脸难过的表情,“詹哥哥好像被外面那些人……嗳呀,这种事我也说不出口。”她牵过花京鹤的手,领着人往楼上走,“你快去看看吧。不然詹哥哥哪里不舒服了,阎哥哥又该拿你出气了。”
这话说得,实在让花京鹤糟心透了。
明明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他却仍有一种自己是古代太医的错觉。
陛下爱妃身体欠安,就威胁着要太医陪葬的那种。
苏小颜已经引着花京鹤到了阎情房门前,她上前轻敲了俩下,软声道,“阎哥哥,花哥哥来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身体最重要呀。你开开门,让花哥哥进来看一下吧。”
阎情的声音从门隙间传出,“滚!”
花京鹤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苏小颜的脸色却不好看了。
这还是第一次,阎哥哥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屋内。
詹无忧抱膝坐在墙角,如同一只封闭了自己的受伤小兽。
阎情拉了他几次,可还没等他开口,这人就又刺溜一下缩回了墙角。
眼见着他今天打定主意要蹲墙角了,阎情索性把椅子推到他跟前,自己大马金刀的坐上去,直接堵死了他其它的出路。把他困在了这一方小天地里。
“说!”阎情的声音暗哑低沉,“他对你做了什么。”
詹无忧缩着身子,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刺猬,虚张生势的支梭满是断裂的刺,其实内里早已害怕的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