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壮头领被詹无忧这变脸的功夫惊到,惊悚地骂了一声脏话。
见他望过,一下又萎了,“我,我不是骂您,我们,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您是混哪的?”
“还有功夫打听我哪的呢?”詹无忧歪着脑袋,漂亮的脸蛋一半隐在黑暗里,诡异的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怪物。
另一半在光线中的脸却精致又好看,无害得像只小白兔。
“走,带我去玩玩。”
高个男人像只木偶似的,被詹无忧从地上提拉起来,连带着所以被他揍翻在地的人一齐上了早就备好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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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詹无忧理了理略带了褶皱的衣服,从郊外的一处集装厢走了出来。他的身后是黑洞洞的集装厢,里面正发出着最原始的急喘。
本该安排在他身上的事情,已经由被他堵了嘴的高个男人顶上。
他痛苦的声在詹无忧听来无趣得很。
叫得这么难听,还不如那些个形状各异的病人来得有趣。
陈责可真是妙人,也不知从哪找来这么多染了病的来,还有那玩意上面长花菜的。那颜色,可真是奇妙。
不知轮到他自己享受这些病人时,不知还笑不笑得出来呢?
詹无忧唇角的笑恶劣又残忍。
远远的,他就看见一道身影赶来。
正是他刚才心心念念的陈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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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高个男人电话的陈责迫不及待想来看看詹无忧的惨状。
这只喜欢爬床的臭虫,一定会满意他的安排的。
但凡说得上来的性传播病都被他安排上了,这一回,他要看这人还拿什么去勾引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