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鹤前脚被赶到地下室昏不见日的小单间,后脚就被提回来骂了一通。给人打了退烧针又签下保证四十八小时肯定退烧,才被阎情放了回去。
“你生气了吗?”詹无忧被三床被子压得喘不上气,那双手却还有心思去扯阎情的尾指,三分暧昧,七分诱哄的开口,“听说发烧的时候,身体会很热。”
阎情刚冲着花京鹤发了一通火,脑回路还停留在:我真是养了一堆废物!
压根没听出詹无忧的言无之意。
詹无忧把话说得更直白了点,“听说,热热的会很舒服,主人,您,要试试吗?
阎情这回听明白了。
他盯着高烧出酡红还不忘勾引他的詹无忧,深深吸了一口气。
低斥道,“你他妈闭嘴吧。”
老子是这么无情无义毫无人性的男人吗?!
阎情拒绝深思刚才某一秒隐隐的心动。
·
此时的詹家。
阮白纯坐在客厅间看着公司新一季的报表。从詹父身上刮下来的钱,阮白纯做了几笔投资,目前来看,回报成绩都不错。
詹宗延坐在他的下首,一副傲慢的模样,“那玩意死了没?”
阮白纯从公司报表里抬起头,指正他嘴里的’玩意儿’,“无忧可是代替你去的。”
詹宗延冷哼道,“怎么?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