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我进去喝杯茶么?”南瑆俏皮说道。尔后自己熟门熟路进去了。陆世贞冲非白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也跟着进去了。

非白回身,追了进去。

非白为南瑆斟了茶,立在一旁。

“世贞,你先出去,”南瑆看了一眼陆世贞,说。“我有话对非白说。”

“诺。”陆世贞领命退了出去。

南瑆喝了几口茶,沉默了半晌,方缓缓说:“非白,自打我父神回宫以后,詹右君便一直不来看我。我问你,他是不是喜欢我娘亲?”

“……这个,”非白怔了怔,说:“非白不知。”

“你真的不知?”南瑆盯视着非白,单刀直入道:“还是有意隐瞒?”

“这是星君的私事。”非白说,“非白不敢妄议。”

“那我再问你。”南瑆说,“你可知开天斧是用来干什么的?藏于何处?”

“非白只是区区一介天仙,”非白心内一怔,回答说,“哪里能得知如此机密的事情?小殿下为何不问问太子殿下?没准殿下能借此疑惑。”

“嗯。”南瑆拈起茶杯,静默了几瞬,又道:“非白,今日你我所说之事,莫要告诉旁仙。就连詹右君也别说。行么?”

“小殿下今日前来,”非白会意,顺着南瑆的意思往下说道:“单为了宴请星君过府一叙。旁的,什么事也没有。”

“唔。”南瑆朝非白竖起一个大拇指,说:“明晚。你记得同詹右君说。”

“诺。”非白躬身应道。

是夜,南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