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祝盯着她,“本君是你的夫君,才不会呛。”

“……你是个小孩子么?”

这哪跟哪……

行嘛,他是确实是自己的夫君,不会呛也好,省得自己心疼了。孟漾的周围都是笑声,她竟都有些习惯了,敢抬起头来面对那些个侍女了。

笑便笑吧,本就是欢喜的日子。

……

兀吉殿内的人基本都退出去了,除去在侧殿候着的,等着“叫水”的。

烛火已经熄了。

孟漾在榻上同他躺在一头,身子忍不住扭了扭。

“怎么了?”他问道,呼吸有些急促深沉。

她什么也没有意识到,嘤道:“嗯……榻上有东西,有些硌人。”

那可不,都是花生红枣之类的东西,为得都是一个好兆头。

……

为清去榻上的杂物,元祝下了榻,重新将烛火点上。

她的脸色还是不大好,即便是顾忌她的身子,也不该对她做旁的事情。有这样约束自己的意识在,他之后再同孟漾睡在一起,便克制许多。

可惜了,洞房一事本就不是一个人可以左右的。

她缠缠绕绕的便将腿横在元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