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我再说一遍。事关门者寺的事情,我不赞同。阴泉咱们可以花功夫花时间去压制,甚至寻找神族的人将其封印起来,这舍去的不过是面子。可门者寺不一样,你是懂我意思的……”
听祗儒这样子的言语,其中的事情虽然没有言明,去和他想象之中的相差无几。
门者寺这个名字,他其实也不陌生,只是想再确认一番。
“生魂那一事,就是门者寺为源头,你觉得我们脱得了干系么。”
放任处之,这是如绳缠绕,年年岁岁之后,生魂一再被吞噬,冥府要的魂魄收不回来。冥界终将一力承担罪责。
“这件事情你不必劝。本殿除不了它,却要给它一棒,让它知道让它收敛。之后我会再想法子除掉它。”
祗儒现在没有往日吊儿郎当的样子,严肃的紧,听他这般解释还是不放心,接着又问,“有把握么?”
二人相对,一个泰然,一个紧张。
把握什么的,当然没有。
元祝瞥她一眼。敲山震虎是必要的,还有一件事情则更加必要。
“今晚她不用照顾,本殿会带着去门者寺。”
叫人扶额,祗儒已稳不住心里的气,“你带她去能干嘛,怎么带着去?”将事态说的如此情急,又要带一个无用之人过去,真真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
“抱着去。”他快快别过眼,又去给孟漾寄衣带子,“我要她复原。”
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带的那些阴兵,一半留守看管阴泉,一半在本殿出发半个时辰之后,烧这张符纸,赶去门者寺。”元祝从胸口拿出一张空白符纸,几下画出一张引路符,放到祗儒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