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凌刚想说他没事了，可在看见纪茯苓手中的动作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僵在那里。

“徒徒徒徒儿，你怎么在看那个！”敖凌的脸涨得通红。

纪茯苓将古籍合起来，一本正经地道：“师父之前说的，能让我修为快速提升的方法，就是这个吗？您放心，我会好好学习的。”

敖凌的脸色顿时更红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不是，徒儿误会了，我不是想让你学，我是打算自己……不对，这个东西不太好，你别、别学，给我，我这便毁了它……我还有别的功法秘诀，到时候都给你。”

纪茯苓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本来脸颊发热，现在却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调侃道：“师父的意思是，你还有很多这样的小黄书？打算都给我？”

一股羞意直冲脑门，敖凌猛地摇头：“不是，这个不是小黄……徒儿！”

最终，他懊恼地放弃了挣扎，意识到纪茯苓在逗他，他转身，将通红的耳根和可爱的后脑勺对着她。

纪茯苓看着他别别扭扭的模样，小声唤道：“师父，生气了？”

敖凌没吭声。

纪茯苓往他身边挪近了些，凑近他的耳畔，唇畔勾了勾，低声问道：“师父，你看过没，看了多少？”

“徒儿！”

她听见敖凌恼羞成怒地叫她，深吸了口气，他呼吸急促，脸色涨红地道，“不许再这样取笑我！”

纪茯苓笑了：“这怎么是取笑你呢？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看过而已。”

敖凌深吸了口气，见她带着灿烂娇艳的笑容与他的脸相对，眉眼弯弯，他扭身转向另一个方向，又将后脑勺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