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凡被纪茯苓虐得胆寒，看她的眼神就像看魔鬼。

聂小武看爽了，甚至还有点同情莫不凡，他满脸叹服：“小茯苓，还是你厉害，这王八蛋刚才还骂你那么凶，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

不过夸完纪茯苓，他又开始哇哇大叫：“卧槽，不对啊，这得浪费掉多少丹药啊！”

“小茯苓，你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这么烧啊！”

纪茯苓又一次打断莫不凡的四肢，淡声道：“那你刚才看得爽吗？”

聂小武：“爽是很爽，但是……”

“爽就行了，丹药我多得是，不用心疼。”

聂小武扑过来抱她的大腿：“……呜呜呜，那你赏我几颗当糖豆吃吧，求求了！”

纪茯苓最后给莫不凡喂完丹药，将他的伤势恢复，莫不凡已经像条死狗一样躺着了，明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有伤，整个人却完全没有一丝生人的气息。

他眼神恐惧地看着纪茯苓，“求求你杀了我吧！”

一次又一次接近死亡的疼痛，折磨得他快疯了。

纪茯苓这一次没再折腾他，只是替他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衣服，淡声道：“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别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出手，见到我，记得躲远一点。”

莫不凡哭得像个孩子，满脸泪水和鼻涕：“好好好，我再也不敢了！”

纪茯苓瞥了眼不远处的御剑宗弟子：“也不许向你爹告状，否则，下次就不止是打断你的四肢那么简单了。”

她神色平静，莫不凡打了个寒颤，连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