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仍旧笑着, “他有旁的事在身,这段时间暂时不在我身边了。”
对于白致,云露华还是很感激的, 金凤说这些年他总明里暗里帮着她们, 且她落水后也是白致救上来的, 不论是不是陆渊授意, 但这份心意她领了。
云露华慢慢哦了一声, “你也别太剥削人家了,他虽是你的侍卫,但年纪也老大不小了, 你该给他筹谋一桩亲事。”
说到这里, 她又念叨起阿弟来,“小旭也是的,我三番两次想给他说亲,他都推拒了,都官司的差事竟就真有那么忙, 连终身大事都要耽搁下来。”
陆渊垂了眼睫, “恐怕云家这案不翻,小云大人也没心思考虑亲事。”
这倒是, 云露华知道她这位弟弟面上看着温顺,但实际上和爹爹一样, 骨子里都有一股傲气,要让他背负着罪臣的污名,恐怕此生都不能顺意。
太宁折不屈,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回到府上,金凤和纤云带着两个孩子呜呜咽咽半天,生怕她出了事, 再也回不来了。
“玉鹿天天来望,问奴婢您有没有回来,这几日奴婢真是吓惨了。”
玉鹿在第二日就被祁王想法子从刑部捞出来了,但她到底露了面,要是被有心人撞见,恐怕又是一桩麻烦事。
云露华一个个宽慰着,陆皎将娘亲的腰身抱着很紧。
“可惜了,没能给慎哥儿过好满岁宴。”半带遗憾,她又问,“慎哥儿大名起了没,定的什么字?”
纤云说,“哪儿顾得上这个,三爷这几日都在忙活,这事就给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