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拍了拍胸脯,下了保证,两颗露出来的虎牙尖尖细细,十分可爱。
陆皎眼中有了神往,但她仍是垂着头不说话,她不善言谈,面对热情开朗的可达迓,总显得手足无措,怕哪儿说错了,挪了挪步子往娘亲这里来。
康宁一记暴栗扣在可达迓头上,恶狠狠警告着,“不许吓你妹妹,自己玩儿去!”
可达迓揉着头吃痛,心里嘀咕娘亲手劲越来越大了,明明听父王说娘亲刚到狄国时,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
他撇了撇嘴,只丢下一句,‘去寻三舅舅。’就跑了。
云露华道:“祁王也来了?”
康宁望着可达迓跑远的身影,笑意渐渐淡了,“来了,我那二哥也来了。”
七夕宴参加的多是女眷,即便要来,那也该是未曾婚配的适龄公子们,瑞王祁王早就成婚娶妻,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完全没必要凑这个热闹,除非今日这皇庄里,还有着其他的事。
云露华眼皮子跳了跳,“今儿个,是不是还有旁的事?”
康宁面上一抹嘲讽,“没有别的,就是奔着相那些姑娘,但他俩不是为自己相,是为笼络那些来相姑娘的年轻士子,听说前两年还好,但这两年,只要三弟在的地方,我那二哥都得过来,生怕被争走了风头。”
自打先太子被废,这储君之位就一直悬而未定,其实皇帝除了先太子,就这么两个儿子,怎么选都只能从这两个中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