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宣拎着裤子转了一圈：“不好看吗？这可是店里最贵的衣服呀！”

毕娴接过孟坡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艰难地点了点头：“看出来了……”这几件衣服拆开单看的话，无论是用料还是做工都是上乘之作，就是这搭配……

能把那么多好东西搭配出那么辣眼的效果，黄宣的审美观真是厉害了……

“算了，不指望你的审美了。你再去一次，这一次，你不要发表任何意见，让他们帮你搭配出一身合适的衣服来，行不？”毕娴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能力把黄宣的审美观扭回来，干脆就跳过这一步，直奔结果好了。

黄宣郁闷地撇了撇嘴，不情愿地又去了一次。

回来之后，她的打扮终于正常了许多。虽然因为身材缘故，她看起来还有些中性化，但至少现在能一眼看出来她本来的性别了。

大概是为了适应黄宣的气质，成衣店给她挑了一件青色的长裙，风格简约，行动起来干净利落。简单盘起的头发上，簪着一个白玉簪，微微拢起的双手带着一对翡翠镯，看起来少了几分粗犷，多了几分清雅。

“怎，怎么样？”头一回穿裙子，黄宣觉得整条狗都不适应，非常想把裙摆缝起来，扔掉手镯和发簪，然后拆掉头发在楼下狂跑一圈。

“总算有点女人样了。”毕娴抱着胳膊满意地点了点头。

余连翘放下筷子打量了一眼：“没错。”对于女人味严重不足的女性来说，挑选合适的女装或许很困难，但那也比被人直接否定性别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