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诉你,它在踩进沟里的前一刻犹豫了一个刹那呢?”好像是花了点时间克服洁癖的样子。
“……”好吧,这地没法洗了。
看着挨在哮天犬身边的赛太岁,毕娴暗自叹了口气:原本以为是个傻白甜,结果居然是个心机鹿嘛?
“回来了……你们给我出去!”好不容易用猫草送走了熊孩子,结果自家的傻闺女又带回来两个毛茸茸,气得卞城王恨不得连人带兽一起关门外去:日防夜防,结果还是没防住,可恶的毛茸茸!
见面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毕娴就差点被亲爹将防护阵糊在脸上,委屈地差点当场掉眼泪:“娘,爹欺负人啊!”
“你欺负孩子作什么?”一个曼妙的身影飘然而至,玉手一伸,劈手揪住了卞城王的耳朵。卞城王不敢反抗,登时疼得龇牙咧嘴:“哎哟哟,不敢了!亲亲你快松手,小心手疼!”
毕娴咿地一声哆嗦了一下:几年不见,老爹的肉麻程度居然又上了一个台阶。
“松手?我松手了,你再把我的宝贝赶出去怎么办?”吃醋就算了,把孩子赶出门是什么情况?迟早会嫁出去的闺女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甩什么脸色?
“不敢,绝对不敢……”这不是一时情急嘛,他自认是个合格的爹,吃醋归吃醋,该干的事情可一样没少干,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而已,谁叫这群孩子离家那么久……
“人家孩子带宠物回来碍着你了?信不信我不让你睡床?”卞城王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卞城王的小心思呢?丈夫防备萌物这件事,每一届的卞城王夫人都知道。只不过,在萌物和夫君之间,她们选择了夫君而已。不然,就算妻奴日防夜防,她们也有渠道把宠物带进家门的。
偶尔接触宠物,只是她们逗逗夫君的小情趣而已,或许夫君看破了,或许没有看破,总归不会有人说破是了。
“内个,爹,娘,他们不是宠物,是哮天犬和赛太岁啦……”毕娴尴尬地搓搓脸:虽然人家的确是动物不假,可人家大小是个仙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