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魔人费长老依然待在屋里，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表情狰狞而桀骜。

费长老本身是否与所谓的难关有关系，目前还无法得出定论。唯一能够肯定的是……“魔人状态的费长老更好看一点……”毕娴歪歪脑袋，以颜控的标准打了个八点五分。

孟坡轻飘飘地看了费长老一眼：“费长老自己似乎不这么想。”果然，不喜欢她盯着别人看。

正如孟坡所说，费长老似乎并不喜欢魔人状态的自己，看到镜子的瞬间就把长长的指甲划到了自己的脸上，直接将那张桀骜的脸毁得一塌糊涂。魔人的恢复力极强，伤口在被划开的瞬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不一会儿，又是崭新的模样。

费长老就像是自虐一般，不断地划着自己的脸。伤口不断裂开愈合，来不及凝固的血顺着他的指甲滴落在地，触目惊心。

“他好像……很痛苦？”即使是迟钝的毕娴，也能感受到费长老内心的压抑。

关于这一点，在场的人都颇感疑惑。因为据他们所知，魔人素来以肆意妄为著称，为了让自己快乐从来不择手段，即使主动自残也是为了寻求扭曲的快感，而不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毕娴等人就费长老的心理状态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最后，吃瓜群众裴沛不耐烦了：“之前看他变身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现在又看他自虐，你们要不要那么闲啊？”

毕娴：“……”

孟坡：“……”

陆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