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那些从未算计过的阎罗,依然秉承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原则,有女儿的最多提几句,不成也不会霸王硬上弓,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来。
毕竟以卞城王那疯狂的性子,到最后谁更不愉快那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不开,这都吃了多少辈的亏了,还是不长记性。
毕萧作为这一事件的主角,第一次见到妻奴爹出手把其他阎罗逼得发疯的样子,对比自己把药粉反加回去的报复行为,觉得自己存在诸多不足。
妻奴爹为什么能够所向披靡呢?除了那混不吝的性子,就是高深的修为。想到这里,毕萧果断推掉了妻奴爹分配给自己的工作,一头扎进静室里开始闭关。
第一次亲眼见到传说中的打坐修炼,毕娴觉得很是兴奋。看着哥哥的练功房里发出的各色光芒,她兴冲冲地扯了扯美人娘的衣袖:“娘,人家也想修炼!”念了那么久,只会一个引气入体,实在太不专业了。
卞城王夫人微笑着揉了揉毕娴的头发:“好啊,那让娘来教你吧?”
还没等毕娴表达自己的雀跃之情,卞城王从后面抱住自己的妻子,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娘子应该多陪陪为夫才是,一想到儿子被欺负了,为夫就心里苦,一苦就想找人打架……”
卞城王夫人、毕娴:“……”直说自己不想工作就是了。
“娘子,你不疼我了!”见卞城王夫人一时语塞,卞城王抬起双眸,泪汪汪地用脸颊从她的脖子一路蹭到脸颊上,同时自以为很隐蔽地把一本功法书和一个小盒子塞到毕娴的怀里,努了努嘴示意她赶紧走人。
见两人抱着抱着就有点少儿不宜了,毕娴嘴角抽搐着捂眼转身,小跑着离开:人家还是个小孩子喂,就不能注意点影响吗?
抱着功法书回到自己的房间,毕娴趴在床上翻开一页,映入眼帘的是一行大字《论夫人与夫君同床共枕的合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