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是残缺的,只有一抹小月牙,这个时候,却也似羞红了脸,悄悄藏了起来……
浴室的动静,一直没停,有求饶的声音从门缝里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这一夜,两人直接睡在了浴缸里,半夜的时候,动静又起……
……
清晨!
阳光从窗户里洒进来,文希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屋里除了他,再无第二人,包括浴室。
韩自谦已经走了。
天微亮时,韩自谦解下手铐,将他抱回床上,然后,坐在床头不断的抽烟,一根接一根,袅袅的烟雾里,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气氛正僵,韩自谦突然接了个电话,起身就走了,头也没回。
文希蜷缩在床上,泪水无声的流,他好痛,他好冷……
中午的时候,艳阳高照,文希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冷,冷到牙齿都在打颤了,他发烧了,打冷摆子了。
全身上下哪哪都难受,文希颤抖着手够了够床头柜上的手机,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韩自谦,可最后,他还是将电话打给了商容。
商容接到文希的电话半秒没耽搁,买了药和一些食材便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