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璇没有走近，自己毕竟是个孕妇，就算有点功夫在身，也能躲则多了。

玉宓和宝月有点头皮发麻，整间屋子都让他们不安。

“有什么话就说吧，这么多年来的恩恩怨怨，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萧瑾璇说道。

床上躺着的顾涵瑶爬起身，问道：“这么多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她以为自己的换脸天衣无缝的。

“就算换了脸又有什么用，内心一样丑陋。”萧瑾璇说道。

顾涵瑶转过身来，脸上的样子也进入了大家的视线，宝月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吓得晕了。

萧瑾璇皱着眉，原本换脸之后的顾涵瑶可以说得上是倾国倾城的美了，可是现在半边脸都几近溃烂，整张脸皮也都有变形，看着很是骇人，上面的脓血已经控制不了，屋子里散发的恶臭就是从这传来的。这还只是脸上，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溃烂萧瑾璇可想而知了。

“左沁儿竟然用了这么毒的蛊毒。”萧瑾璇说道，若是自己中了招，后果也可想而知了。

顾涵瑶冷笑着：“害怕了吗？你竟然也会害怕的吗？”等她笑完了，眼睛才注意到萧瑾璇的肚子上，已经隆起很高的肚子让她愣了好一会儿。

“原来你一直没有输过，你不光没死，现在连他的孩子都有了，为什么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为什么？！”顾涵瑶不明白，她到底哪里比萧瑾璇差？她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而已，为什么萧瑾璇好好的，她却要沦落到这个地步？一个人在这阴暗的屋子里溃烂至死？！

萧瑾璇叹了一口气：“这话我觉得很耳熟，当初萧华琅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你们两个倒是都一样，只会问为什么，却不问问自己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