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琬琰,船舱里的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南疆王,南疆王有些匪夷所思,“所以,设学塾,提高女子地位,也是为了做铺垫咯?”
这自古至今,可都没有女子登位的先例。
没想到父皇,爱她如此之深,在她身上的期望也如此之高。
又想到他如今病重,情况未明,琬琰心中一痛。
“而那个新丞相,镇远侯元氏,曾经于我有过间隙,他女儿爱慕我,我冷言拒绝,结果回去路上被马车撞了,当场死亡。他也就恨上我了。后来势弱,他镇远侯府也沉寂了下来。”白墨说道。
这镇远侯元氏,突然就成了丞相,这份陈年的老恩怨,他必定还铭记于心。
如此一来,京中的情况恶劣,可想而知。
那侍从见各位主子们平静下来了,他又说道,“也是从皇帝病重后,周妃开始代理朝政,丞相大力支持,朝中重臣的态度,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反对周妃所作所为,反而大多是默认了。更重要的是,平南侯对周妃的支持。平南侯出自丞相门下,之前就颇得重用,手里也掌有御林军权。他也大力支持周妃代理朝政,若不是皇上实在是起不来身,恐怕都要上奏立周妃腹中之子为太子了。”
这怎么看,周妃都像是野心勃勃的。
“朝中臣子大多正直,一心为国,忠心耿耿的老臣不知凡几,他们又怎会任由周妃代理朝政?再不济,皇室的那些宗亲王公呢?”白墨了解朝堂情况,稳固无比,怎么还会叫这几人掌了大权去?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啊。”那侍从汗颜,南疆的探子探知到的东西,大多都是表面上的,“不过,周妃倒是重兵圈禁了几家的重臣阁老,还有明王府等皇亲国戚所住之地,反对之人不是没有,而是被圈禁起来了。还有墨王府……墨王府也被圈禁起来,不仅如此,周妃还下令格杀勿论,逃出去的人也多,但一个个都跑不了多远,凡是墨王一脉的臣子或是府中人,周妃下的,都是格杀勿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