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琰的双眼蹭的亮起来,“师傅,是什么地方?”
乍一听见神医说可能有办法解决,琬琰的眼里便燃起了希望。
白墨也看着神医,神医被他看得洋洋得意,他冲着白墨挑了挑眉,那眼色仿佛在跟白墨说,看吧,还是我靠谱。
白墨熟练的抱着北澜,他轻轻勾了勾唇,“一糟老头子挤眉弄眼的做什么?”
神医气得胡须都跟着他抖了抖,“老夫这怎么就叫挤眉弄眼的了?哼,我知道南疆有一个门派,名唤作天邪派,数十年前还能看到他们在南疆活动的踪影,但是现在似乎已经隐隐于市井之中,有点难寻得着。这个天邪派啊,就是专门医治这种婴孩生带有天疾的症状的,非病非症,我只能告诉你们,那天邪派自从建派至此,已经有上千年了,一直活动在南疆那一带地方,我记着很久以前,和我有点头之交情谊的一个富商,生了个六指的男婴,便是想办法找着了天邪派,那男婴才正常的,现在大概在苏州那一带,那男婴如今和正常人无碍,已经是爷爷那一辈的人了。”
天邪派?
琬琰是头一回听说还有这个门派的,而且听师傅话里的意思,那天邪派是有独门手法让拥有天疾的孩子恢复正常的一个门派,听名字上去……似乎压根就不像,反而像是专门为恶的那些门派。
不知是琬琰,就连白墨也是这样觉得的,他比琬琰想得更多一些,“等我们的小北澜满月,便往南疆走一遭,既然如今有了一个办法在眼前,我们不能不去。”
神医摸了把胡子,语气里也难免带上了几分担忧,“那南疆一带的能人异士可不少,你们可得小心点,先说明一点,老夫只不过是怕你们遭了旁人的计,把小北澜给连累了,可不是担心你们两个大人。”
听见这话,琬琰哑然失笑,她师傅的口是心非,她早就知道个一清二楚了。
殿中的轻松气氛没过多久,便被殿外的喧闹声给打破了,白墨面上布了一层寒霜,他递给了身后的福泉一个眼色,“去看看,谁敢在殿外喧闹。”
福泉立即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