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鬼俗就在宫门外盯着,灵秀不甘不愿的把令牌交给她,“好,那我不送你了,最好你说到做到,永远也别出现在这里了。”

就算她能避开宫门外的鬼俗,可难不成她还真能独自一人,身无分文的从烈国回到千里之外的大华朝不成?

灵秀稍微安了心,也全然忘了鬼俗那日的劝告,轻哼一声转头离开了。

手里拿到宫牌的琬琰想了又想,还是觉得灵秀十分的可疑,以防万一,她得做点准备。

若灵秀真在宫外有埋伏,那她就得另外找一个方法出宫了。

琬琰心里有了几分决断,大抵是天眷顾她,她一路低头走路,竟走到上一次烈国之行来过的地方。

她和白墨一块从这里走了两趟,去御膳房寻阿依,这路……是通往御膳房的。

琬琰看了看自己手中还没来得及扔掉的托盘,唇角勾了勾,沿着这条路往御膳房走去。

此时已经过了各宫用膳的时辰了,御膳房的人也显得有几分松快,除了有几个御厨还在备着料,其他的或是洗碗,或是清扫,很是悠闲。

琬琰转了转眼,把托盘交给了清洗碗具的宫女,直直的往正在倒残羹剩饭的一名年老的内侍走去。

“公公,我是专门送膳去给紫宸宫那位主子的,我有事想求一求公公。”她甜甜的道,微微露出了自己半张难看的脸。

那老公公被唬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什么事啊?你且说说看。”

“是这样的,我收到家书称家中母亲病重,那紫宸宫的那位新主子不是很得宠吗?她还很好说话,见我愁眉不展,她得知事情经过后,就给了我一块出宫令牌。我几乎两年没出宫了,正打算待会得空了出宫去呢,可是昨天出宫探亲的我的老乡小翠给我带来个消息,她说我母亲半年前就去了,是被我那爱赌的爹活活打死的,她还说我爹现在就在宫门口不远处找了个卖茶的活计,就等着我收到家书出宫,好剥削我的银钱。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令牌也求来了,我只想避开我爹,想去给我娘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