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琰被白墨轻柔的搂着,舒服得不得了。
只是,马车才行驶出不远,身后就追上来一名骑着马的家丁,家丁拦在马车面前大声的道,“王爷王妃请留步!我家老爷还有一事尚未说,正在赶上来的路上呢。”
马车中琬琰眯着眼笑起来,带着狡黠,朝马车外道,“哦?所为何事?”
家丁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是老爷让他来拦,他便来了,听见琬琰的问话,他绞尽脑汁,没等他想出来个理由,吴齐骑着马就追了上来。
“王爷,王妃,微臣自知没有管教好弟弟,让他惹出这样的祸事。臣有罪。但臣一腔忠心,绝没有叛国通敌。为表清白,臣会舒服弟弟,愿意为朝廷无偿提供砖瓦,以证清白!”吴齐朗声说着,心都快滴出血来了。
这次吴家,势必要狠狠的大出血一笔了,可没办法,谁叫他们以为揪住了白墨琬琰的弱点就能挟持住,没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
良久,马车中才传出白墨冷清的嗓音,“本王已知,必会把吴大人的这腔忠心告知父皇,由父皇裁决。”
吴齐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目光晦暗难辨的看着马车离去。
而马车之中,琬琰红唇微肿,她捂着自己的唇,“你真是……真是太坏了!”
方才她就是多看了几眼他,正在想自己的夫君怎么生得这般好看的时候,就被这个好看的夫君捉住狠狠亲了亲。
琬琰一想想,脸上就绯红一片,水汪汪的眼眸瞪着白墨。
白墨唇角微微一勾,把人捞到怀里,“娘子乖,为夫实在有点忍不住了。”
一想想还要忍六个多月,白墨就觉得日子昏暗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