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轻轻一笑,握住了她拿着手帕拭汗的玉手,“夫妻一体,他们敢说你,敢设下这样的局毁你声名,那便与揪我的心无异。”

他又如何能袖手旁观?

琬琰笑出来,她换了个话题,“那死者的现场,当真找不到凶手的线索吗?”

这案一日不查清,那永远会有人用这个来非议她,满宫的人心惶惶,满口的鬼神之说,琬琰一想想,就觉得不得劲。

这么年轻的一个宫女,就这样被害了,她于公于私,都想要找出那个杀人凶手来。

“也并非找不到线索,死者的指甲屑中,有些血迹和碎皮,也就说明,死者在生前和凶手挣扎过,凶手的身上,必定有三道血痕。可彻查了满宫,数千宫人都刚好昨日都有差事,轮休的空闲都没,没有一个人有那个杀人时间。即使有少数轮休的,没有差事的,可都有人互相为彼此作证。除了死者,她一时腹痛便回去歇息,结果就遇害了。我让福泉派人去太医院守着,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去拿伤药。”白墨扶着她坐下,觉得有几分棘手。

“几乎所有的线索就这样断在这里了吗……”琬琰还在想。

“会不会是上次那两个长舌的宫女,她们受了罚,这段时间必定没有去做事的,应该会在自己的住处休养,她们有两个人,完全可以协助杀掉一个人啊!”阿颜把自己想了许久的怀疑对象说出来,她真是想不出来,宫中还有谁同她家主子有仇了。

“是,那些患病休养的,或者说是受伤休养的宫女查过没有?”琬琰眼前一亮。

白墨摇了摇头,立刻命人去查了。

很快,阿依便同管那两名宫女的嬷嬷一并压着她们来了,两人走路一瘸一拐的,互相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