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却微微勾了勾唇,不大明显的笑意绽放,“无妨,我们现在该担心的是,灵秀做的龌龊事会不会影响到大华朝,看情况而定,若是灵秀无法脱罪,我会修书回大华朝,让陛下断了和灵秀的父女干系,若是灵秀脱罪了,我们也该回到大华朝,灵秀的生死,和我们再无干系。”
今日,那灵秀是恨上了琬琰了。
琬琰助她多次,她不知感恩,这次琬琰不打算出手相助了,灵秀反倒是怨恨上了。
这样的人,留在烈国不管不顾也好,生死由天命,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干系了。
“嗯。”琬琰不打算管灵秀的这茬事了。
他们才到了驿站门口,就远远的瞧见街道旁的百姓乱哄哄的,尖叫着让开了一条路,几个人骑着快马,一路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驿站门口。
为首的正是国师,令人诧异的是,除了跟随的几个护卫,还有个一身黑衣的人,全身上下都被黑布所包裹,独独留出一双眼睛来,锐利十分。
国师瞧见琬琰白墨一行人走出来,脸上怒意毫不掩饰,只不过,她没有多说什么,只留下了充满怒意的一记眼神。
琬琰看着来往的百姓,还有来不及带下去的马儿,有一匹甚至已经累瘫在了地上,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身上尽是马鞭留下的痕迹。
看得琬琰心生不忍,她招来了守门的一个小军士,“去拿些伤药来给这些马擦一擦。”
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的功夫,就隐约听见了驿站里头传来的痛苦的哭声。
国师爱女,果真名副其实。
“估计灵秀想要脱罪,怕是不可能的了。”琬琰感叹道。
他们去了一处客栈歇息,第二日,阿依出去探听消息,不一会儿就回来禀报了,只是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