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继续跟着,回去再议。”白墨道。

他能瞧出来,此人纯净得跟块白板似的,和旁的那些伪装出来的纯白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真有意思。

回到了县衙的住处,琬琰想了一路,才想起来书中看到过的一个典故,“前朝皇帝似乎是真的有专人保护的,据说有一个家族,世代都在为保护前朝皇室嫡系而生,在前朝倾颓,皇室众人被诛之时,有一神秘人将太子救走,想必就是这个白行的祖先。”

那看过的也只是野史,到底是半信半疑的。

白墨嗯了一声,叫了白行出来,“你说你忠于我,我信你。你说你跟随过无心阁的前任阁主,也就是我的生父,那你可知他生前的事迹?还有无心阁的一些事情,但凡你知道的,都说与我听。”

白行默然片刻,他拱了拱手,“阁主因您的失踪,郁郁而终,临终前还在耿耿于怀,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命白行找到少主,用生命保护少主,对少主尽忠。”

白墨没有任何的惊讶,因为白素和白英对他说的也是,他的生父,因他失踪愧疚不能自已,郁郁而终。

而琬琰,却是惊讶万分,她今日瞧见白素那不讲理的强势模样,还以为,白墨的生父也是这个性子,没想到,竟然还是个慈父。

“少主的母亲,同样也是郁郁而终。”白行又说了一句,他似乎对说这种事情有些觉得难,绞尽脑汁的想着词汇。

“你说什么?我的母亲也是郁郁而终?可我的生母,不是白素吗?”白墨抓住了重点,他逼问道。

琬琰也惊了,听白行的话,这里头似乎还另有隐情。

难道白素不是白墨的母亲?那白墨的母亲又是谁?

她看见的那副画上头,分明就是白墨的父母恩爱的情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