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反正自个儿住客栈,鱼龙混杂的,不如一块去县衙和你们一块住,我们的目的地还是一样的,都是要去酒泉,不妨结伴而行。”闻寒温雅的笑着,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扇子,打开来轻轻的扇着风。

倒还真有几分高人的姿态呢。

琬琰一想想白墨和闻寒处于同一个屋檐下的情形,依着白墨那个臭脾性,琬琰突然就觉得不大好了,她摇了摇头,“不不不,阿寒你既然在这里住下了,那交的银两也总不好浪费,县衙那儿多无趣啊,我还想住在这儿呢,阿寒,你要是想见我们,和我们说说话,就派人来告诉我们,我再来陪你说会话。”

她说完,就觉得自己此时机智极了。

闻寒见她拒绝,也大大方方的点了头,“琬琰说得有理,那孤还是在这儿住下吧。”

琬琰笑了笑,心里挂念着白墨的事情,她便匆匆和闻寒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只是带着阿颜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小镇转来转去的,始终找不到白墨的半点踪迹,还险些迷路了。

无奈之下,琬琰只好回到了县衙,才回去,就瞧见白墨了。

白墨正静静的坐在房间里头,见琬琰回来,神色有些差,语气也有些不好,“你去哪里了?”

见他这样,琬琰找了半天的气也来了,她哼了一声,“这句话,该我问一问你才是,你和挽翠出去,去哪了?”

白墨眼里露出冷意来,让琬琰愣了一愣,这还是头一回,白墨对她露出这样冷的眼神……

她看得心猛地痛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