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今日的礼节其实已经完成了大半,灵秀公主的名讳,也刻入了皇室族谱之中,公主又有孕在身,如何能回大华朝呢。”
虽说两人婚前有了肌肤之亲,不怎么光彩,只是两人都身份尊贵,倒是没有什么人敢明面上胡说八道。
令烈国皇帝在意的,是他的长孙。
国师眉头一皱,扫了一圈,见方才还执意不让灵秀成太子妃的那群大臣们,纷纷面带犹豫,她便知道这些大臣靠不住了。
国师想让颜清出去,谁知颜清甩掉了她的手,大声的道,“这大华朝的人,都是灾星,只会给烈国带来灾祸的,灾星怀的子嗣,那也是小灾星!还请皇舅舅三思啊!”
她这么说,琬琰就觉得有些不大高兴了,她什么也没做,就被人指着鼻子骂灾星,属实是无辜。
想着,她便将手中写有凶字的外裳展出来抖了抖,“对了,我险些都忘记了,灵秀一向知礼,可是呀就是有人想和她过不去,方才花轿上被放了耗子也就罢了,这么重要的日子里,都有人千方百计的想要灵秀背上一个灾星的名头,意图坏了两国的邦交,这可是大罪啊。”
烈国皇帝一听,他也没发现自己胞姐和颜清脸上的异样,“王妃说这话是何意?”
听着,怎么觉得这不详的征兆还另有隐情呢?
闻寒也望向琬琰,神色复杂,只是脸上仍旧是带着笑,似云淡风轻的,“琬琰可是有什么发现吗?琬琰的聪慧,孤是见识过的。”
琬琰笑了笑,指着衣裳上的字说道,“这字是用橡树汁染上去的,有人事先在嫁衣上做了文章,染了个凶字,原本啊,这是看不见的一个字,可偏偏,染了字的那个人,还用了一种名叫做碧龙草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