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轻轻扫了一眼国师,“这位国师大人,是没有听清楚本王的话吗?”
“什么?”国师有些茫然。
站在白墨身后的林栩这时站出来,他明白了白墨的意思,“国师大人,王爷先前说,已经放了那些士兵一个月的假期,烈国的明令,是说不允许他国的军队擅自进入烈国的领土,可外边的可不是什么军队,他们现在都暂时是自由身的平民身份,要罚,是该罚,可罪不至死呀,国师大人的杀心未免太重了,按照国师大人这么处理的话,那传了出去,大华朝的平民商贾,岂不是都不能来了?毕竟一来,就有杀头的危险呢。”
国师明白过来,顿时被堵得心生闷气,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都说大华朝墨王手底下的士兵是虎狼之师,她才想借着这个机会,将那两千士兵除去。
可没想到,对方竟然能找出这等理由来反驳。
甚至她都不知道从哪儿反驳,毕竟律令上写的,确实是不允许他国军队擅自进入烈国的地盘。
可问题是,白墨等人一口咬定那些围住行宫的士兵,都是暂时的自由身,平民的身份。
烈国皇帝也觉着这事棘手,又觉得憋屈。
人都把他的行宫给围住了,可他偏偏还拿不出啥理由去反驳,毕竟他们用的理由是王妃遇险。
这一追根究底,又是他们烈国理亏。
国师身后的男子扶住她,目光像是在给国师无言的安慰。
她正欲再争辩,却听得太子闻先一步开口道,“那些士兵是墨王麾下的,自当是十分的尊敬墨王和墨王妃,得知墨王妃遇险,不畏惧烈国的权威便来包围这行宫,这品行着实可佳,依孤看,不妨褒奖之,而非降下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