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正在看着周围大殿上的摆设的屠夫听见了这话,他急急道,“丈母娘,我们两个才新婚不久,哪里有无缘无故就和离的说法呢?”
开玩笑,他好不容易得了尚公主,荣华富贵子啊朝他招着手,怎么能和离呢?
烈国皇后厌恶极,“谁是你的丈母娘?果然是粗俗的屠夫。恶心的平民百姓。就凭你殴打公主这一条,就足够你吃一百大板的了,本宫说要和离,你敢不遵从?”
屠夫眼睛滴溜溜的转,他只知道自己一朝成了驸马,可得要好好巴着倩云,当下便道,“小婿并非是故意把公主打成这样的,小婿是因为公主要小婿……殴打她,小婿不得不从命,小婿着实是冤枉啊。”
“你胡说什么,倩云怎么会让你殴打她?一派胡言!”烈国皇后气得不轻,就想叫人把这屠夫拿下去,“来人!”
谁知屠夫大声嚷嚷道,“是公主非要小婿打她的呀,这是闺房情趣,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贸然说出来,公主就是喜欢我这样打她,她才觉得快乐。”
闻声进来的殿前侍卫都听见了屠夫的这一嗓子,他们纷纷面面相觑。
“你胡说什么!”倩云尖叫一声,“分明是你喝醉了打我的,都是你一派胡言!”
看戏的琬琰忍着笑意忍得辛苦。
看来这屠夫还是有几分小聪明的,竟能扯出这样的说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