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只身涉险。”白墨霸道的揽住她。

“谁说我要只身涉险了,她叫我独自去,我就独自去,我像是这么听话的人吗?”琬琰笑容越发灿烂,她招了招手,“此事大约和灵秀脱不开干系了,我有一个好主意……”

……

城西郊外,一辆马车正往一间简陋的茶棚中去,到了茶棚前,才缓缓停下。

从马车上下来了一位素衣丽人,未施粉黛的俏脸上露出忐忑紧张来,她挥了挥手,车夫便恭敬的退到了一旁。

正是琬琰。

她打量着茶棚的四周,空旷极了,没有人烟,此时又是入夜,更是人迹罕至。

正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琬琰勾了勾嘴角,看着从茶棚中走出来的四五个蒙面人,阿颜被层层绳索捆绑住,被为首的蒙面女子扔在了地上,嘴巴被一块布料给堵住了,她只能呜呜摇着头,看向琬琰。

那为首的蒙面女子冷笑一声,声音嘶哑,分不清楚男女:“我不是说了么,独自一人前来。”

琬琰挥手示意车夫后退,车夫一大把花白的头发了,这会颤巍巍的往后退,掀开了马车的车帘,露出了两大箱东西。

她不慌不忙,“你纸条上说要千两黄金,这又离京城这么远,总不能叫我一个弱女子扛着那千两黄金来,我也不会赶马车,只能从城中雇了一辆马车来,为了避讳,还是找了一位年迈的车夫。现在我独自把这黄金千两拿来了,阁下可以放了我的婢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