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有可能的。”

众人议论纷纷,原先站在女子立场上的,这会也迟迟疑疑的。

女子暗暗咬牙,抬头,一张清秀的脸上尽是泪痕,“王爷是不打算认民女了吗?民女的腹中还有王爷的子嗣,既然这般,民女不如带着他去死了算了。”

她说得悲戚极了,站起身便想往高头大马上撞去。

幸而周围有侍卫拦住了她,人群中又有人高声喊道,“王爷的权势滔天,这女子孤苦无依,谁会相信这女子的话?王爷不认,又仗势欺人,这是要逼着女子去死啊!”

短短两句,便把白墨推上了众人的风口浪尖上。

琬琰微微眯了眯眼,她认得说话的那人,和方才率先站在女子那边的,是同一人。

见到她看过去,那人的视线还有些闪躲。

她心中有了计较,便叫人拉了说话的男子上来,而此时,有名内侍骑着马匆匆赶过来,“参见王爷,公主,陛下在墨王府久候,见花轿迟迟不到,担心误了吉时,便让奴才来瞧一瞧。”

他看见琬琰站在地上眸中惊疑不定,“公主可是遇见了什么事情?待奴才回去禀报陛下,陛下定会为您做主。”

“小事,公公看着便是了。”琬琰客气说完,扭头便去看不断挣扎的男子,“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说吧,本公主方才注意你们很久了,眉来眼去,而且,你这个男子不断的为着女子说话,这腰间挂着的荷包又和这女子腰间的荷包针线手法相同,必定是出自一人之手。现在都没有清楚这女子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你便率先说王爷仗势欺人,本公主倒是好奇,王爷哪里仗势欺人了?若是仗势欺人,现在就该把耽误婚礼的你们押到顺天府关押起来,而不是耐着性子在这里同你们讲话。”

众人这才想起来,今日是他们的新婚之礼,而作为新娘子的琬琰,这会亲自下了花轿来,问清楚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