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抬起眼,已经红肿不堪了,她颇为怀疑,但痛苦居多,“回公主,奴婢正是昭仪娘娘的贴身婢女,奴婢是跟着昭仪娘娘长大的,明明昭仪娘娘前两日还说过陛下的宠爱很快就有了,可怎么突然就上吊了……”
宫女哭泣着,却也有点不太相信琬琰是害了许昭仪的人,才把那番话语给说了出来。
琬琰微微皱眉,“不是说许昭仪一贯修身养性,不争宠爱的吗?”
宫女擦了擦泪水,“那些不过是娘娘做出来的假象,哪有不渴望盛宠的娘娘呢?娘娘做这些,不过是希望陛下能多来看她一眼,只是都是些无用功,直到前两日,娘娘才兴高采烈的同奴婢讲,圣宠快来了,奴婢是许久没有瞧见娘娘那般开心的面容了……”
说着,宫女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知道这样失礼,可是她忍不住那股悲伤痛苦。
许昭仪是知道了自己腹中有了皇嗣,才十分高兴的说自己有圣宠了,可若是知道了,又如何会做出上吊的举动?还有那封书信,他们互不相识,为何许昭仪要用这样玉石俱焚的法子来污蔑他们呢?
许昭仪必定是被人当做了筏子,来对付他们。
只是,究竟是什么人,才能说动怀子的许昭仪自尽呢?
“许昭仪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怀子的?”白墨突然问道。
宫女哽咽着,眼中却多了几分对白墨的怀疑,“昭仪娘娘并没有知道她怀子,是太医在检查昭仪娘娘的遗体时才发现,娘娘腹中有皇嗣,才一个多月大。”
琬琰和白墨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疑惑。
“那许昭仪前两日见过什么人不曾?”这话是琬琰问的。
宫女有些茫然,倒也摇了摇头,“不曾见过其他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