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的态度而难过,一点也不值得。
见她眉眼带笑,虽然脸颊还是肿着的,不过确实是没有一丁点的难过。
阿颜才放下心来,“那小姐您上床睡觉吧,折腾了这么久,都快天亮了。”
谢琬琰点了点头,脱了绣鞋躺在了柔软的锦被上,蜡烛被阿颜吹熄,整个房间一下子黑了下来,她睁着眼,一点困意也没有。
把谢玉娇成功送去了家庙,可是太傅太过偏爱,估摸谢玉娇也在家庙呆不了多久。
她侧过身子,把怀里贴身存放的凤佩拿出来放在枕边,在黑黑的房间中,凤佩散发出柔和的翠绿色的光芒。
“娘亲,您说,我应该怎么办呢?”谢琬琰的声音在房间中轻轻响起。
突然,谢琬琰感受到自己的后背一阵凉意,仿佛被什么毛骨悚然的东西给盯上了,她额头忍不住滑落一滴冷汗。
这股被人盯着的冰冷带着浓重杀气的感觉,谢琬琰是头一回感受到,甚至她觉得,自己的喉咙下一秒就被割破了。
“是谁?”她顶着杀意,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
一片寂静。
突然,谢琬琰瞳孔猛缩,她用尽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王旁边翻了一个身,她的耳廓一凉,随后便痛了死来,似乎被人用匕首划破了,外边的天色微白,隐约的亮光让谢琬琰清楚的看见,在自己的床榻之上有一道高大的黑影。
见失手,黑影似乎更加不爽起来,他显然没想到谢琬琰反应得这么快。
他手中一抹锐利的亮光一闪而逝,十分简单的压制住了谢琬琰,带着冰凉的匕首插在了谢琬琰的颈边,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